要做一些的,最起码争取到先斩后奏的舞台。
在野党没什么人和他有交情,这么短的时间里说服一个党派不现实。
不过这次没有。
想了一下,里尔却发现这事说服难度很高,再者州长既然这么说了,就说明这是在野党现在的意见。
“我们这边有人找到了,威廉罗林斯,罗林斯家族的,听说之前参军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掺和进来了。”
不过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我猜你懂的,这事水很深,你打算怎么办?”
这是一个对罪犯会采取各种私刑的极端反英雄,作为人类来讲,战斗力已经在天花板了。
正是这种愧疚和悔恨让他行事风格极其极端,因为他经历的事情就很极端。
“所以刺杀就合规矩?”里尔说到,“州长,别天真了,刺杀本身就已经触碰到你们认为的底线了。
把这件事闹大,彻底把执政党架到火上烤,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不,里尔,你听我说,就算我们主张和平,他们主张战争,还是要考虑到国家形象。
军队内部的事情,就让我们在内部解决,有些事情不合适公之于众。”
“你知道是什么事情?”里尔眉头一挑。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这就是我们的办事方法。”州长摇头:
“但我保证我们能够获得足够的利益,里面这位卡斯特先生也一样。”
里尔看向这位州长——这是个典型的,心理上依附于国家层次的政客。
不管事实如何,这种会损伤国家的事情他并不愿意去做,什么两党斗争、利益分割,在他看来都需要在国家这个层面下完成分配。
简单概括就是,他很喜欢“顾全大局”,而他的大局就是莓国。
不过里尔不这么想:就是这种想法让在野党在之前的斗争中落入下风。
敌人想要做的事情是全球性的,你也得站在全球范围的角度去看这件事。
技术层面的证明也有:程序失控很大程度是因为九头蛇的监控已经无孔不入,涉及全球。
“州长,伱知道就在刚才,全球网络都发生了严重波动吗?”
州长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