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点了点头:“知道,但那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我们不该先讨论这里的事情吗?”
里尔看着这位州长
不像在撒谎,他是真的不懂,也对类似的事情缺乏敏感度。
如果他用心的话就会马上去核查波动造成的影响。
但没关系,总会有人懂的,州长也只是在野党其中的一个代表。
“好吧。”里尔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但这位士兵也得出席,执政党的承诺就是放屁,我这边的证人憋屈就算了,我不希望他还没有安全保障。”
州长诧异地看着里尔:“当然可以,但你要为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
“信誉是自己建立起来的。”里尔看着他继续说道,“而且,你不觉得这样一个功勋卓越的士兵,不管他做的事情是不是十恶不赦
但士兵就是被要求没有自我意识的不是吗?现在莓国却要背叛他。”
这话让州长的表情变得有些意味难明,他叹了一口气:“如果是我们执政,一定不会这样。”
最后他拍了拍里尔的肩膀:“还有,如果你想要涉足政治,就一定要学会虚以委蛇,这可不是一个适合实诚人的地方。”
里尔点了点头:“也许吧,但我就是那种更喜欢说实话的人。”
“不过今天也有好消息:还记得我承诺的那些政策吗?已经到位了,我猜现在这种网络情况,我甚至应该把基础设施的单子也发给你。”
“乐意之至。”
州长笑了笑,又看向特殊护理病房大门,他应该和里尔一起进去,确定弗兰克的想法。
但话说到这里,他觉得交给里尔也没问题。
这个年轻人很听劝,也很有能力,就是年轻了一些。
唯一一个要求,要弗兰克出庭,其实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毕竟你要胁迫对方出让利益,自然要做得逼真一些,越逼真越好。
两相权衡,他还不如早点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为马上要到来的事情做好预案。
这次他完全是有进无险,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于是他想了想说到:“算了,我就不进去了,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得赶快回加州。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