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感觉好奇怪。”v躺回床上,难以找到词汇形容这种感觉。
不过很快,看到聊天框,这种感觉就完全消散了。
忽然对接下来的超梦有了点兴趣。
v:还有呢?还是就这么一碟?挺有意思的啊,你上哪搞的?
v:这种剪辑风格,是不是就是那种那种叫什么风格来着?意识流?
里尔:这最多算是写实流,是我用了一些技术搞的。
v:哼哼——用一些技术?感觉你不老实啊。
里尔:下一批碟片之后给你,那个卖黑超梦的,搞到他的信息了吗?
v:吉米黑咲,和漩涡帮有点关系,在等布里克和他的二愣子兄弟确认位置。
v:等会儿他们确认了。
里尔:把他手里的赛博精神病片子搞回来,别自己偷看,那些片子对神经有损伤。
v:我像那种什么不明超梦都看的二逼吗!
里尔很想跳出屏幕给她脑袋来一下,然后大声质问:怎么没点数呢?!
v:不对,你不去?
里尔:得在这给你剪超梦啊,你和杰克过去处理一下,或者让大卫练练手。
v:你不去?!
里尔:我不去。
消息忽然断了一分钟,然后系统弹出了提示框。
另一个世界的动态:您的大门被暴力打开,v把伱提走了。
v:你也去!
您被v提走了,如果需要进行进一步行动,请投入科技点做出复杂动作 里尔:
提走就提走吧,这也不是什么高危活,最多就是有几台军用无人机。
里尔回到了这边,实验室中,康纳斯教授和迈克尔正在对弗兰克的神经线路进行微调。
之前提到的三个短板,软件、以及部分植入部件的生物兼容性,都不是无解的问题。
随着市场需求逐渐上来,大量民用版本的义体流入市场,不断投入资金,反复调整和迭代,很快就能步入正轨。
真正难以解决的问题还得是能源问题。
义体倒是充电就够了,但作为一个大型的、想要保持高度自由的组织和实体,能源问题会产生很多制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