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王:但受限于创伤小组条例,他只能优先把雇主送上浮空车,然后现在他就是孤家寡人了。
瑞吉娜:你就在那?
里尔:对,我就在这,而且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名字:伍利·克劳利,是个佣兵,但是个有白金会员的佣兵。
瑞吉娜:给我点时间——关于那个创伤小组员工,如果有机会的话,请你尽量留活口,谢谢。
迪耶斯所经历的事情就是卡涅克一周前经历的事情:
雇主赛博精神病发作,杀死了前去救援的女友,而他只能看着雇主被抬上担架
甚至还是他亲手把雇主送上浮空车的。
房间已经被子弹打成了马蜂窝,家具乱作一团,零件和碎屑遍地都是。
地上有两把坏掉的枪——他砸烂了自己枪里的芯片,打光了自己手里的所有子弹。
电脑记录是从他回家后的第3天开始的,他开始找办法解除监控,在网络上寻找任何有可能帮助他的信息,并且着手复仇计划:
创伤小组、伍利都是他的复仇对象。
很显然他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而且是非常成功。
狼藉的家中只剩下一小个干净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被摔坏的电子相框,上面是卡涅克和他的女友。
物理损坏导致的马赛克恰好在他们中间,盖住了他们各自一半的脸,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笑脸。
因为卡涅克抱着女友,两人的无名指上都有一个戒指,相片下方还有一行小字——
你拯救了我的生活。
日期:2076年10月11日 这是事发当天。
里尔放下相框,快步跨过在血泊中抱着佩特罗的迪耶斯,这个几分钟前还对卡涅克嗤之以鼻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声音,只能抽搐。
等到里尔刚刚离开房间,第二辆创伤小组浮空车抵达,在迪耶斯耳边响起的是他同样无比熟悉的专业救援用语:
“你现在处于安全之中,请遵照我们的指令。”
“你的反应对我们完成救援至关重要。”
“你会尽快得到你想要的治疗。”
“请放下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