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进行呼吸,只讨论这一个问题,人都会体会到比溺水更无力和窒息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死神已经按住了你的胸膛,似乎再使一把力,身体就会被巨力碾得支离破碎。
这是身体走向死亡,大脑感受到的错觉。
除此之外还有逐步增长的肿瘤和癌细胞,取样器似乎任取10次就能检测到基因异常表达的细胞,虽然表面上看着没什么问题,也随时进行着切除手术,可是这种生活谁能过得下去?
那是肿瘤,本来就已经衰弱的器官只会更加糟糕,人只会更痛苦。
里尔:怎么样?不用担心我的情况,直说吧。
康纳斯组织了一下语言:
康纳斯:我们里尔,如果在病情的早期阶段,我们还可以尝试利用靶向药物修复你的基因,现在康纳斯:现在已经太晚了,癌细胞的作用机理很复杂,我们还需要时间筛查,但是 但是现在缺的就是时间。
不用蜥蜴血清里尔可能正常思考都困难,用了蜥蜴血清,癌细胞增殖扩散的速度会是正常情况的好几倍。
说到底里尔的病情恶化比康纳斯之前想象得快了太多,他隐约猜到可能和里尔身上那些设备有关系。
可是那些设备却也是维持他正常生活工作的一部分,因为他的脊髓神经早就不正常了。
那条脊柱义体先进得康纳斯也看不懂,不过以他现在对义体技术的理解,他明白那东西却也是保障里尔能够正常生活的设备,因为从义体下方保留的一小节脊髓来看,里尔的神经细胞早就没法正常工作了。
技术确实让里尔摆脱了在余下寿命中只能慢慢变成残废,悄无声息死掉的命运,可是也
也让他的死期来得更加确切和快速了。
康纳斯到了后面已经没办法用语音和里尔沟通了,他直接做了一整份汇总,将详细报告和数据分析都标注了上去,也和他们现在有的进展进行了比对。
结果只有一个:里尔走的太快了,快得没有一项技术的进展能追得上他身体恶化的速度。
隔着玻璃,康纳斯坐在仪器面前,看向自己手上的义肢:国际基因合作公司的第二代义体,对于残疾人来说,这种使用人造肌肉的义体使用起来已经和原生手臂没有太大差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