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干这活是在布拉格,那里举行了一场狂欢之旅,整个城市的人都暴动了,围在生物技术大楼外非法集会,赶来的类似于你们的暴恐机动队的人赶了过来,使用镇暴机枪打死了几百号人——
那里可是布拉格,当时欧共体扩张进入最后阶段,这家伙却在那里宣扬什么老苏联那一套,说来也神奇,几百号人死了,集会反而没有解散,暴恐机动队被她和其他集会人员击落。
她抢了那些装备,和当地人一起推平了生物技术的大楼。
你可以想象这事影响有多大:欧共体和苏联邦都震惊了,为数不多的引用了社会破坏罪和思想恐怖分子这类抽象的词。
当天有上千人丧命,其他的要么跑了去做恐怖分子,要么被国际刑警、公司特工之类的狗腿子秋后算账全部弄死了就连只是随手给特维基卖过常规粮食的商贩也没逃过这种命运:老实说,这个罪名一经成立,就代表和她有过交集的所有人都成了砧板上的肉,追捕他们的可不只是拿钱办事的人 有点复杂,总之很惨。”
幻影说这话的时候,铁手仍然在一旁沉默不语,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不过里尔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情绪:
他是个幸存者。
里尔忽然指着铁手说道:“也包括像他这样的幸存者?”
铁手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惊愕,就连幻影也完全没想到里尔会忽然这么说。
“你你很懂嘛。”幻影叹了口气,“有些侥幸活下来的决定抱上法治社会的臭脚,有些则是想更好的做好舔狗,好跟上一层楼。
抓捕特维基的奖赏很丰厚,抓捕和她有过关系的人也一样。
总之,很多人都死了,很多人都怨恨她,很多人都也有很多人视她为一面旗帜。
直到后来她混不下去了,来到了美洲,从政治犯降格为一个拿钱办事的佣兵,也许她还有东山再起的想法。”
一声十分微弱的电流声响起。
微弱到没人听到这响声。
但响声的来源,是一个身半边身子都消失不见的佣兵。
在场所有人都没听到他的备用心脏启动的声音,不过他的肢体残缺太严重了——
备用心脏虽然启动了,但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