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舔不干净,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刘兆年跟他对视几秒,确定站在对面的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只能屈辱地低下头,伸出沾着血水的舌头,把丢在地上的烟头一个一个舔到茶几的烟灰缸里。
十五分钟后,刘兆年捂着还在溢血的伤口跌跌撞撞下楼了。
张金环这才放松下来,看着去拿拖把,准备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的楚平生,冲上去将人按住。
“阿四啊,你怎么这么傻?那可是三百万,你爸在的时候咱家也没那么多钱,你就会开个车,一年……一年时间你去哪里弄这三百万?”
她一边说一边抹泪。
老公死了,儿子差点去蹲大狱,好不容易出来了,残疾也鬼使神差的好了,本来想着搬回乡下,那些人要一阵子钱,见她实在拿不出来,应该不会过于为难她,挺个两三年,让儿子学门手艺,再娶个实在媳妇儿,日子会一天一天好起来,谁知道他居然把发根的债揽到自己头上。
现代社会哪还有什么父债子偿,这不是做傻事,白白葬送自己的人生嘛。
“我知道你跟你爸感情好,可是再好,现在人没了,你也要为自己以后的路想一想啊。”
楚平生看着眼前的农村妇女,去年见别人都烫头,她也去烫了个小卷,夏天的时候还费心思打理,睡觉都小心翼翼的,如今几乎成了柴草垛,还有这张脸,消瘦了一圈,得亏体质好,换个身子弱一点的女人,只怕早就病倒了。
“妈,放心吧,这件事我有分寸。”
说完,他过去把窗户打开换气,然后开始拖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