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回话。
“哼。”
这紫衣小姑娘皱了皱鼻子,突地射出一枚小石子,准头极佳,竟将缠绕在鱼竿上的钓线打断。
“你做什么?”
“打断你的钓线,你就钓不成鱼,做不成姜太公了。”小姑娘一歪脖子,微微斜眼,满脸得意。
她长相不赖,应该说可爱的紧,可是这份刁蛮,实在让人有些吃不消。
中年男子瞪了她一眼,干脆不钓鱼了,把裤管落下,收好鱼竿,背起空空如也的鱼篓准备走人。
“不准走。”她在后面喊。
男子不听,按了按斗笠,继续往前走。
“我说了不准走!”
紫衣姑娘大喊一声,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透光性极佳,辨不轻形状,她就随手一抛,将前方背对她的中年男子罩在其中。
“小丫头,你搞什么鬼?”
说来也怪,那东西越挣扎越紧,一时片刻便将男子裹成一个粽子,又因为和外衣纠结在一起,颜色大有不同,方才可以辨识清楚,竟是一张网线比头发丝还细的透明渔网,不过质地极坚韧,任凭里面的人如何使力都无法扯断。
“咯咯咯,咯咯咯……”紫衫女子拍着手道:“你这渔夫,钓了好久都不见一条,你看我多厉害,只一网,就网住一条重逾百斤的大鱼。”
“你放开。”
“就不放,姑娘我呢,实话告诉你,捆住你的渔网叫柔丝索,是我师父用冰蚕的丝绞成,你越挣扎,这网收得越紧,最后嵌到肉里面去,把你勒出一道道血痕,啧啧啧,那画面太美了,我都不忍看。”
她乐得直拍手,口称不忍,但是看着十分兴奋,也不知道用这个法子折磨过多少人。
“确定不放?”
“确定不放。”
“那就别怪我了。”
紫衣姑娘眼见他微弓双腿,腰马合一,屈肘外撑似要运功发力,将这柔丝索崩断,顿时面露讥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听姑娘我一句劝,别白费力气了,这样吧,你只要叫我三千声阿紫姑奶奶,然后给我磕三百个响头,说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大发慈悲,放你出来,怎么样?”
“大发慈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