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怨恨道:“段王爷,你可知道,你不在的时候,这位褚兄弟和你的王妃在床上行苟且之事被我抓个正着,于是恼羞成怒,倚强凌弱,威胁我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你说什么?褚兄弟他?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段正淳看看楚平生,再看看阮星竹,无论如何没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是,他派褚万里先一步来此保护他的阿星,但是以褚万里的形象,阮星竹怎么可能与之行苟且之事?
阿紫说道:“只要他肯下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下药!
下药?
踏,踏,踏……
阮星竹连退三步,绣花鞋磋磨着木质地板,声音不大,然而此时此刻却比滚雷更加夺人心神。
“淳哥,刚才……难道刚才……不是你?”
“阿星,我刚到啊,一进门就看到他在打这位阿紫姑娘。”
段正淳的回答一下子击溃了她的精神,跌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两眼无神地看着钉着一层厚苫布的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古笃诚是个暴脾气,眼中怒火如沸,一把抽出负在身后的板斧,明晃晃的刃口对准楚平生的脑袋,大声喝问:“褚万里,王爷待我们不薄,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傅思归也握紧了手里的熟铜棍,咬牙切齿,一脸恨意。
只瞧阮星竹的表情,他们也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而木屋里只有褚万里、阿紫、阮星竹三人,要说谁睡了王爷的女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是段正淳待你们不薄,对我,哼哼……”楚平生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何况这阴阳和合散是她下的,不是我下的。”
“咦,父亲?”
便在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场间的对峙,几人偏头一看,只见被月光与星辰照亮的栈桥上走来三人,最前面一个身着白衣,手拿折扇的翩翩公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世子——段誉。
“你们怎么也来小镜湖了?”
很明显,段誉对木屋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段正淳看着平安无事的儿子,开心,又不开心。
开心自然是因为儿子从鸠摩智手里平安脱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