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卑鄙。”
这边话音刚落,卓不凡直挺挺倒地,两腿一蹬,没气了。
早在刚才,他就已经因为强行参悟天山折梅手有了走火入魔之兆,也不过是以功力强行压下,后来被发疯的岛洞主攻击,也跟着陷入癫狂,杀了不少人,到巫行云带人过来已是油尽灯枯的状态,此时得知游坦之就是空虚和尚,感觉武功、智谋皆被虐成残渣,二十年苦修,自认剑法大成,却连天山童姥的面都没见到就落得如此下场,心灰意冷,内力一泻,就这么死了。
他一死,就像倒塌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不平道人也扑倒在地,然后是气到呕出一大口血的乌老大,指着他连说三個“你”,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眼见巫行云朝自己看来,楚平生摊摊手,一脸无奈:“误会,误会,这真的只是阴差阳错,难不成我还能未卜先知,知道你会利用这些人的贪婪,以灵鹫宫高深武学设伏,让他们自相残杀?”
“哼!”
巫行云总觉得这事儿有古怪,可是具体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又说不出来,最终面色一沉,拂袖而去。
“可惜我灵鹫宫圣地,被一群垃圾的血玷污了,赶紧把尸体清出去,所有石壁,给我擦一百遍,我不想看到哪怕一滴血迹。”
“是。”
余婆婆低头应是。
段誉缩缩脖子,小声道:“师伯好大的威风。”
“还记得你在肃州城拿棉花糖逗她的事么?你可得当心点,她打不过我,搞不好会叫人偷偷把你打杀,丢进天风谷喂秃鹫,那时候师父就算有心帮你收尸,也不知道哪块骨头是你的。”
“不是吧……”
段誉一脸苦相:“师父,要不……咱们还是早点下山吧。”
……
翌日中午。
灵鹫宫后院最北面的二层小楼最大的卧室内。
巫行云盘坐在绘有花虫的围塌上,双目紧闭,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正全神贯注地运转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
左手边的圆桌上放着一个定窑烧制的荷花纹白瓷碗,里面残留着浅浅一抹鲜红,那是梅竹二婢为她准备的鹿血。
噗!
巫行云练着练着,突然脸色一红,一口鲜血吐出,身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