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生凑到刀白凤耳后:“嗯,一翻身就咯吱咯吱响,你可真会给你儿子打预防针。”
预防针是什么?
刀白凤不知,不过意思能听明白,偏过头脸,怒目而视:“淫僧。”
“随你怎么说,只要给我吃肉就行。”
不等她继续说话,楚平生随手一挥,袖口的风吹灭油灯,床帏也跟着落下,遮住里面的被翻红浪与鸳鸯春光。
……
与此同时。
信阳城内。
哒哒哒……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月影沉沉,星辉似水,打更人的提醒夹杂着犬吠猫叫,在漆黑的巷子里穿行,踏踏的闷响是县衙的兵丁来回巡逻,时到城南,时到城北,为这座有些规模的中原县城在秋的萧瑟外添上几分肃杀。
城东靠北的一栋宅子里,烛火通明,香芬阵阵,段正淳袒胸露背,半卧在床上,两眼定定瞧着对面婀娜多姿,魅力无限的女人。
“小康,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你,每当夜深人静,听到小鸟小虫在门外私语,我都以为是你叫着段郎段郎来找我了。去年我听闻萧峰在聚贤庄大开杀戒,你也随丐帮的长老去了,可知我有多担心,只恨当时未能快马加鞭,赶到那里护你周全。”
床前的地上站着一名女子,素手添酒,露出笋尖般的一抹,端得肌肤胜雪,若有神光。
“段郎,还说呢,那天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伱了。”
康敏一边说,一边优雅地捉起天青釉带冰裂纹的酒杯到床边坐下,整个人几乎偎进段正淳怀里。
“还好那空虚和尚将我救了出去,不然萧峰一定恼我杀了马大元,将我一掌劈死了。”
段正淳接过她递来的酒杯,放在唇边,滋溜一口喝得干净。
“哎哟,我的心肝肝,只听你说,我手里就已经多了很多汗水,你摸摸。”段正淳拉过她的手握住,一下一下抚摸着光滑的手背:“小康,空虚和尚没把你怎么样吧?”
“那倒没有,我一不会武功,二没得罪他,他能把我怎样?”
“咳……我是说……”
段正淳露出关切而为难的目光,一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