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句是这么说的,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
话罢乌光一抹,他的掌心多了一道伤口,血线淅沥而下,一滴一滴落到木桌的粗瓷碗里,染红了所余不多的酒水。
“你……你竟知道……”
“知道庄墨韩是你哥哥?”
楚平生说道:“前些日子在四国夜宴上,他还说我若有机会北上齐都,一定要到他府上一叙呢,过几日吧,有个忙,我得找那老头儿帮一把,作为交换,兴许能让他多活几年。”
话说罢,血也不再往下滴。
肖恩看看粗瓷碗,再看看面前那只手,有一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发现,那道足有一寸的口子居然愈合了,皮肤光滑平整到像是根本没有割破过一样。
“喝了它。”
楚平生点点木桌。
“这是你们部落的某种仪式吗?”肖恩只是惊讶于他恢复力非人,没有多想。
楚平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好,我喝。”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楚平生说话算话,哪怕是毒药,他也敢喝。
肖恩端起边缘有些磨嘴的粗瓷碗,一口喝掉被血染红的酒水。
楚平生说道:“接下来,该让你发挥特长了。”
“特长?什么意思。”
“陈萍萍是特务头子,你也是特务头子,他有监察院的人可以用,你怎么能没人用呢,你觉得……北齐锦衣卫怎么样?里面应该有不少子承父业的人吧,如果给你两個月时间,能不能如臂使指?”
楚平生又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
肖恩端着粗瓷碗的手一震,啪,碗掉在地上,摔成两半。
也就在这时,只觉一股燥热由腹部升起,如同奔流一样冲击着他腐朽、萎缩的经脉,而丹田里的真气也开始四下乱窜。
上杉虎听到屋里的动静冲进来一看,急了,一把抱住半跪在地的义父,一边怒视楚平生:“你把他怎样了?”
肖恩强忍不适,做了个阻止他讲话的手势,顶着一头虚汗喘息片刻,哇地一声咳出一口黑血,随即身子一震,两手猛挥,两股带有恶臭,似烟似雾的毒气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