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妾,如果我跟庆帝那位私生子刀兵相见,你会帮谁?”
“这……”
高达总算知道王启年为什么停滞不前了,就楚平生的问话,专往人肺管子上戳啊,你又不能装没听见,不然下一刻就会脑袋搬家。
后面一辆马车的门帘掀开,范闲从里面走出,旁边是沉在阴影里的言冰云的哭丧脸。
这时胡金柱也接到下人的汇报,由后面一溜小跑到二人跟前。
“楚大人。”
“哟,胡少卿,几日不见你圆润了不少,看来北齐的伙食不错啊。”
“大人说笑了,大人才是卓尔不凡,风姿伟岸,与北齐圣女实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只怪事发突然,又身处北齐,下官未曾备得厚礼,待回到京都,下官一定给大人补上。”
胡金柱像个奴才一样逢迎拍马。
楚平生没有理他,望范闲说道:“范协律,我瞧言公子脸色苍白,想来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如此着急上路,就不怕舟车劳顿,伤上加伤?”
未等范闲回话,车厢里的男人冷冷说道:“不劳楚大人挂怀,我的伤……自己省得。”
“呵,若是被沈婉儿知道你为救她如此虐待自己,是会感动呢,还是心疼呢?”
“沈婉儿?”
“前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妹妹沈婉儿,言公子不认识么?”
“认识,但不熟。”
“是么?可我怎么听说,沈婉儿对言公子用情极深,还为你跳过河呢。”
“她是死是活,与言某何干。”
楚平生用手肘碰了碰海棠朵朵,努嘴道:“瞧,多无情的男人,相比之下,还是你夫君我会疼人吧。”
北齐圣女白了他一眼:“就怕你有疼不完的人,一年四季都没个舒服日子过。”
楚平生回瞪她一眼,轻咳一声道:“我瞧后面那辆柜车挺重的,是战家给南庆的回礼吗?”
胡金柱生怕他再像去时那样给祸祸了,急解释道:“都是土特产,齐国的土特产,使团里的人买来,准备带回京都送亲友的。”
“胡大人,你急什么,别说就是土特产,不是战家送给南庆皇族的礼物,就算是,我也不会随便拿用的,若是不小心捅破夹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