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院找我拿解药。”
叮嘱完毕,费介又将迷药的解药给她,纵身一跃,由窗户跳下,离府而去。
叶灵儿毅然决然地将黑瓷瓶里的药末倒进嘴里,又用手里有刺鼻的臭韭菜与猫屎混合味道的白瓷小瓶在两个丫鬟鼻头晃了晃,二女皱皱眉,清醒过来。
“帮我梳妆吧。”
丫鬟见她冷着脸,没敢多问,捡起地上的工具继续给她梳妆。
……
傍晚时分。
东篱街一顶花轿,由叶府的方向抬往楚府所在的街道。
九儿胡同一顶花轿,由司南伯范府的方向抬往楚府所在的街道。
福正街一顶花轿,由皇家别院的方向抬往楚府所在的街道。
东篱街的花轿里做的是大宗师侄孙女叶灵儿,九儿胡同的花轿里坐的是司南伯的女儿范若若,福正街的花轿里坐的是晨郡主林婉儿。
都是庆国勋贵家庭所出,一人更是贵为郡主,然而此等身份嫁人,一无乐队敲锣打鼓,二无声势浩大的送亲队伍,就简简单单一顶花轿,三三两两几箱嫁妆。
要问为什么,答案很简单,因为她们都是侧室,都是妾。
妻,楚平生已经娶了,北齐圣女海棠朵朵,哪怕是晨郡主林婉儿,也不得不接受侧室的身份。
这同样也是范闲无能狂怒的原因之一,他心心念念要娶的鸡腿姑娘,堂堂庆国郡主,竟要给楚平生那個好色之徒当妾,虽然因为长公主的关系,可以凤冠霞帔,可以走正门,不像范若若和叶灵儿要走后门,可妾就是妾,还特么的一天纳三房妾,以她们的出身,这简直就是侮辱。
虽然三女几乎同时出门,但是范府因为距离楚府较近,范若若先一步抵达后门。
婢女将穿着粉色嫁衣,盖着盖头的范若若迎下花轿,从后面绕到前殿。
楚平生连新郎官的衣服都没换,就一身平日装扮等候。
范若若在嬷嬷的搀扶下走进大殿,正前方一白袍长髯老者端坐桌边,两侧的椅子上是李云睿和楚家大妇海棠朵朵,这种时候她仍有心思嗑瓜子,已经在小几上攒成一个小山包。
“该给长辈敬茶了。”
嬷嬷接过婢女递来的茶盏,放到范若若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