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应该就是在那时将毒素逼入叶流云体内的吧。
“卑鄙无耻,我……要……”
“你在说什么?卑鄙无耻?你们三个打一个不卑鄙无耻,我就给苦荷备了一份毒药就卑鄙无耻了?”
“师父,师父!”
便在这时,后面的山坡上传来一道喊声,打断两个人的交谈。
“瞧,我说会留一个帮你收尸的人吧。”
伴着楚平生的调戏,王羲快步奔入战场,一把抱住四顾剑的身体。
后面是吃着瓜子,荡着袍边衣袖走来,从头到尾出工不出力的北齐圣女。
“师父,你怎么样了?”
看到关门弟子无事,四顾剑强行挤出一丝微笑:“我不行了。”
王羲打量一眼四顾剑被血染红的下半身,知此言不虚,猛转头,怒目而视。
“你看我干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杀的你师父。”
瞧这话说得,你要说他错,也不算错,可你要说他对,心里又跟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海棠朵朵捏着两个鬓角在后面直摇头,她这个夫君,骚活儿歪理一套套的。
四顾剑说道:“把我带回东夷城,埋在剑炉后面的君安山上,然后……不要守东夷城,不要守东夷城,一定不要守……东夷城!你……不是他的对手。”
说完,四顾剑散去功力,长出一口气,头一低,死了。
“师父……”
王羲抱着四顾剑的尸体嚎啕大哭。
一夜之间,几位师兄师姐死了,四顾剑死了,东夷城来到京都十一人,就活下他一个,还是因为楚平生看他顺眼,让他给四顾剑做收尸人才保住性命,这份打击,这种无力感,好像一枚带倒刺的楔子,深深地扎进心口窝,一动就疼。
海棠朵朵扫视一圈,看到了苦荷的尸体,叶流云的尸体,却未发现五竹的尸体。
“范闲身边那个大宗师呢?”
楚平生转望东南:“五里外,马头岗。”
“他怎么……跑了?”
“那倒不是。”
楚平生说道:“在跟神庙使者战斗。”
“这是你说的……螳螂捕蝉?”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