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礼,看得湖畔偷听二人谈话的寇仲、徐子陵、宋玉致三人怒目而视。
“哼,这个卑鄙小人,之前害得你跟子陵做错事,被秀宁姐和世民哥处罚不说,如今又出尔反尔,这点忙都不帮。”
留着金拱门发型,胡茬粗黑,耳朵与颇具阳刚气的脸很不协调的寇仲说道:“刚才秀宁还给他包扎伤口,忘恩负义呐。”
徐子陵留着一模一样的发型,只是眉毛更浓一些,鼻峰更挺一些,脸稍长,气质偏冷峻。
“仲少,那他不帮秀宁,你的机会不是更大了?”
“咦,陵少,你这么说倒也不无道理。”
“你们两个!”宋玉致猛跺脚,指着二人说道:“柴绍不帮秀宁姐,那三十万两白银你们俩出吗?”
寇仲摇摇头:“三十万两白银,我们去哪里搞这么多银子?把我们俩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啊。”
“那你们还说风凉话。”
“宋玉致,话不能这么说,明明是你先骂柴绍在先。”
宋家大小姐叉腰说道:“我说错了吗?柴绍就是个卑鄙小人。”
寇仲据理力争:“那我们也没说错啊。”
徐子陵忙出言打断二人:“哎呀,你们俩别吵了,我都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
“对,对,听他们说什么最重要。”
寇仲不再搭理这个整日叽叽喳喳大呼小叫,还总是跟他拌嘴的丫头,转望湖面,细看舟上二人。
面对柴绍毫不掩饰对李渊的嘲讽的笑声,李秀宁明显动了真怒。
“柴绍,你什么意思?”
“就你爹,气量狭窄,优柔寡断又好色懒政,他何德何能当皇帝?”
岸上偷听两人谈话的双龙惊呆了,是谁给了那个唯唯诺诺,像一滩烂泥的柴绍勇气,他竟敢以这样的态度对李秀宁说话,更如此贬低李秀宁的父亲,唐国公李渊。
“柴绍!你居然敢这么说我爹,真是太过分了。”
李秀宁气得站了起来,小舟摇摇晃晃,看得岸上的人为她捏了一把汗。
楚平生依旧是那副淡然表情,自顾自摇着船桨:“我为什么不敢说他?怕他杀我吗?岂不正好印证‘气量狭窄’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