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喜欢?”
“想让你帮我生猴子的那种喜欢,满意了吗?”
“猴子?呵……咯咯咯……子陵,看不出来,你平时那么正经,这上了床,嘴怎么这么贫。”
“你就说生不生吧。”
“生,我给你生一窝小猴子。”
……
清晨。
鸟语花香,晓风薄雾,别却昨夜星辰昨夜雨,昨夜一帘幽梦。
婠婠手扶秀额,抬起头来,用茫然的眼神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枯叶与鲜花在一起,腐败与清香一道,柏树粗直,老松苍苍,细烟绕枝惊鹊,不敢落。
她晃了晃脑袋,试着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用手一摸,束腰宽松,白裙凌乱,又发现一件黑色劲衣由裸露的双肩滑落,看来是有人将它搭在身上隔绝湿气,预防着凉。
紧接着,她的脑海浮现出徐子陵的脸,还有昨夜几度欢愉,嘴角情不自禁向上翘起。
“师妃暄啊师妃暄,他都让我给他生猴子了,你怎么跟我争?”
自从邪帝石之轩失踪后,阴后祝玉妍便成了魔门第一人,阴癸派也隐有魔道第一派的势头,因为正道魁首慈航静斋同样皆由女子组成,且一个修魔,一个拜佛,一黑一白,势同水火。
这些年来,两派一直在较劲,从掌门人梵清惠和祝玉妍,到上一代圣女碧秀心和单美仙,再到师妃暄和她。
武功上两人要争一个高低,对男人……也是一样。
婠婠认为这很合理。
不过这份得意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忽然想到一件事。
祝玉妍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在将天魔大法练到十八层前不得与心上人发生关系,不然便会和自己一样,最多练到十七层,再无机会登顶。
昨夜怎么就控制不住情欲,跟他发生关系了呢?回去后怎么面对同门,怎么和师父交差?
她很懊恼,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气,猛地将黑色劲衣往地下一丢,又恼又羞还委屈,光着的两只雪白的小脚丫在黑色劲衣上跺了又跺,踩了又踩。
然而这样做除了发泄情绪没有任何效果。
片刻后,她逐渐恢复理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白裙,又把束腰系好,在旁边的空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