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是为了阴癸派。师姐,当年你爱上石之轩,还和鲁妙子纠缠不清,天魔大法止步十七层,再难寸进,本无资格坐那位子,多亏我和师叔力挺,你才成了阴癸派的掌门,并利用岳山来压抑感情,带领阴癸派南征北战有了今日气象,谁知四十年后,你又对石之轩动了相思之情……”
祝玉妍说道:“我打听他的下落,都是为了圣舍利。”
“这话你能骗了谁?”边不负满脸“正气”,大声说道:“在这件事上,整个门派只有婠婠支持你。没有石之轩,我阴癸派就是魔道最强宗门,可是一旦石之轩脱困,花间派和补天道那些人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老实,我对你下药,不过是复制当年你对被你厌恶的岳山做的事情,目的是希望你悬崖勒马,免得葬送如今的大好形势,师叔,闻师妹,云师弟,霞师妹,要你们说,我边不负何错之有?”
两侧人群议论纷纷。
辟守玄捏着胡须说道:“边师侄所言在理,法子是有些激进,不过也是情势所迫,玉妍,我闭关的这段日子,你越来越过分了。别忘了,你是阴癸派的掌门,一旦石之轩现世,对阴癸派的发展没有好处。”
“师叔……”
“行了,要我看来,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难不成你要为此同自己的师弟翻脸?”
“……”
祝玉妍不说话了,缓步后退,坐回象征掌门的宝座上,冷光在她背后闪烁,映着她的冷白皮肌肤。
只有婠婠一脸不忿,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下面都是她的长辈。
她暗下决心,睡她师父身子的那个柴姓小子,如果有机会去洛阳,一定杀了他帮师父出这口恶气。
……
腊月初八这天,洛阳城中披红挂彩,朝廷内外大肆庆祝,太皇太后还以皇帝的名义赐下不少贵重礼品,群臣也一起道贺,柴府外的马车从街头一直排到街尾,看热闹的人把附近街区围了个水泄不通,因为荣姣姣可是洛阳双艳之一,美名享誉东都,还因为柴家本就是天下首富,如今又得了荣家的产业,出手阔绰得很,不仅安排了流水席,还给来道贺的人不分地位,无论贵贱,准备了精美的伴手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前方元文都、皇甫无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