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
一天后,楚平生正跟尚秀芳在柴府后花园琴瑟和鸣。
伴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图安带着惊慌的劝阻声,脸还有几分病态白,气喘吁吁的边不负快步走入。
“柴绍,是你……是你暗算我!”
铮……
他一吵吵,尚大家细指一滑,节奏乱了,曲子也乱了。
楚平生的手在瑟弦一按,乐声由有而无,回头看向已经能下地走动的边不负。
“咦,边不负,你这么快就能下地了?”
“哼,托你丹药的福。”
他嘴上道谢,脸色却很难看,十分不服,怒焰滔滔。 楚平生示意尚秀芳去前方静轩等自己,也不恼,就笑呵呵地看着他:“事情是单美仙母女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定是你帮他们下的毒!”
“笑话,我要帮他们母女索仇,还用给你下毒?”
这话说得边不负一愣,眨着血丝密布的眼,满脸困惑,是啊,就柴绍的能耐,拿捏他跟拿捏小鸡一样,哪里需要用下毒的法子。
“就算不是你下的毒,也一定知道茶水被她做了手脚。”
“你这就不讲理了,茶盏是单婉晶从厨房端来的,中途她做不做手脚,岂是我能左右的?”
“这……”
边不负沉思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你这个奸商!大奸商!”边不负越想越气,跳到楚平生面前,指着他说道:“你就没想给我解毒!先给解药,维护了你生意人诚信经营的形象,然后利用单婉晶母女,再把我阉一遍,你这个混蛋一直在玩儿我。”
“怎么会呢?”楚平生严肃而认真地道:“我若玩儿你,就不会让人给你送去疗伤丹药了,而且你找天下第一当周围的住户打听一下,谁不说我好话,喊我慈悲为怀柴大官人,唉,所谓正医者父母心,拿来……”
“拿什么?”
“你被单美仙割了的呢?有没有好好保存?我瞧瞧成色。”
“你……要干什么?”
边不负打了个寒战,看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