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淑妮很顺从地捉起小酒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李渊看着她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心想今天可能有戏,相比以前接触时,她的抗拒心理没那么强。
董淑妮好像没有看到他炽热的眼神,放下酒杯后一直没动,就怔怔看着面前的罗汉斋,片刻后竟双眼一红,掉下数粒小豆豆。
李渊可是心疼坏了。
“贤侄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朕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吗?还是……”
董淑妮摇了摇头,抽噎几下,探出奶白的小手,屈起食指拭掉眼角的泪痕,微偏螓首,目注那盘罗汉斋。
“我是……想起了大公子。”
“建成?”
董淑妮垂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陛下了,淑妮其实……早与大公子私定终身,原想着他从洛阳回来,建立功勋,便将我们的事奏明陛下,以求应允,岂料……岂料……”
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
这一幕看得李渊心伤若秋,忙放碗筷,拿出自己的纹龙丝帕给她拭泪。
“怪不得之前洛阳传来噩耗,你跟着大病一场,调理许久方好,原来你是为吾儿建成……”提起李建成和李元吉,李渊色心稍泯,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本以为大公子和三公子……是被宇文化及那狗贼所害,直到前些日子出宫散心,才知道……才知道居然是……”
她把脸埋在丝帕里,呜呜啼哭。
声音之悲切,把李渊都哭红了眼。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美人,手足相残这种事,两个月前听闻真相,他勃然大怒,杀了李世民的心都有了,可是能真杀吗?杀了李世民,他看着长大的四个儿子就全没了。
何况李世民也不是那么好杀的,带着长林军和玄甲精骑撤回关中后便一直住在军营,即便入城觐见,也是领兵披甲,当日往返,不在宫中居住。
“郑大人这段日子每隔几天就来玉菡苑嘘寒问暖,我……我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渐渐地也想通了……”
这话说得李渊一个激灵,色心又炽,辣人的目光像是要把她身上的衣服扯碎。
“我……可以答应陛下……从今往后一心一意侍奉陛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