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她那个城府极深的父皇唯一能做的选择是什么。
“七日……”
声音漫过全城。
和尚的身影一闪而逝,下一个呼吸出现在打更人衙门,抓住许七安的肩膀说声“走”,两人一起消失。
怀庆与魏渊对望一阵,点点头,也带着陈婴走了。
这娄子是魏渊捅的,她已经尽其所能帮他化解,接下来会怎样,便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皇城里,孙玄机身旁人影一闪,一个身负剑匣,满脸正气的男子将他扶起。
“你没事吧?”
“楚……元稹?”
“没错,是师叔让我来这里救你的。”
孙玄机强提手臂,擦掉嘴角鲜红:“死……不了,但……赶紧带……带我回……回司天监……”
楚元稹没有多说什么,将人背起,几个纵跃跳上城墙,往司天监的方向急奔。
静心殿内,元景咬牙切齿看着火球消失的地方。
虽然镇国剑被毁,大奉气运被削是他乐于看到的,但是给开光和尚指着鼻子威胁,这份羞辱生而未有。
很快地,太子与陈贵妃联袂而至,说是担心他的安全,之后是稍显惊慌的刘公公,言说魏渊求见。
而韶音宫中,不久前才被刚子摇醒,脑子全是水,看谁都像隔着一个世界的临安公主正在听玄子讲述外面发生的一幕。
听到和尚的名字,顿时小嘴一撅,眉毛一扬,像个生气的矮脚猫般发怒:“这家伙,他想把我变成烤乳猪吗?”
……
皇宫,静心殿。
刘荣站在回廊外,低眉顺眼,自闭双耳。
殿内,元景脸上表情似乎僵住,两鬓垂发也没了动静,气氛沉闷得可怕。
魏渊低头站在堂下,同样默不作声。
足足有半盏茶,元景帝的手指才动了动。
“你说开光和尚就是同平阳私奔的那个人?”
“是……”
魏渊微微抬眼,在元景帝眼中看到一丝惊慌:“臣也是在追查影梅小阁护院状告开光和尚一案时发现他的身份的。”
元景帝试探道:“那平阳呢?”
“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