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往前递了递:“你尝尝。”
她忙摆手:“我不敢吃。”
“怕酸?”
“……”
楚平生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你跟平阳不是最喜欢摘王府的石榴吃吗?”
她刚想说正因如此,她才不敢吃,但话冲到嗓子眼儿没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跟平阳最喜欢摘王府的石榴吃?”
“你说的啊。”
“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上次。”
“哪个上次?”
“你不会是落湖次数太多,脑子进水了吧?”
临安见他如此斩钉截铁,理直气壮,于是开始自我怀疑,难不成自己真得脑子进水,把她和平阳的事告诉了他?
“你还说不想和她分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公主,有父皇和母妃在,会跟她一样,逃离京城这个大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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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讶然,这种心里话自己也对他说了?
“我怎么……怎么完全没有印象?难不成……”
“没错,你脑子进水了。”
“谁……谁说我脑子进水了,我……那只是偶尔……记性不好。”她撅起红润的小嘴怼了他一记:“倒是你,你这个叛徒。”
“叛徒?”
“没错,我听说前几天你多次前往怀庆在城外的怀仁居,与她相谈甚欢。”临安凑近几分,定定看着他的眼,鼓起腮帮子,理直气壮地道:“我先来的!”
“……”
“怎么不说话了?叛徒!”
楚平生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怀庆是奉了皇帝的命令与我解释桑泊湖爆炸案,谋求一个能让双方满意的结果?”
“父皇让她跟你谈的?”
临安的气势弱了不少:“那……那你不会拒绝,指定我跟你谈吗?哼,怀庆能做的事,我也能。”
“这个你也要争?”
“当然了。”
临安说道:“你想啊,我若跟你谈好,太子哥哥脸上肯定有光。”
“这……恐怕不行。”
“你小看人!”
楚平生凑近一些,两人的脸距离不到一寸,看得门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