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婆还挺潮的啊，居然带了一只可以动的机器娃娃？”
最让人意外的，是这个男子手中提着的一只……臭鼬？
浓郁的臭味从开门那一刻起就飘了进来，跟着走过来的曹洋和孙瑞顿时遭受到了生化武器的袭击。
尸体像拥抱情人一般，将方世明的身体抱入了怀中，干枯的脑袋倚靠在方世明的肩膀上，亲密无间。
但她现在不敢说。
当然，为了避免臭味，他特地戴上了口罩，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和额头的位置，“是小曹……曹警官啊，还有孙警官，你们怎么在这儿？”
“不用这么紧张，要杀你们的不是我。我对你们这些小家伙没兴趣，但鬼就不一样了。”
柳青青的身份未知，有点像是被夺舍了。
林远倒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对他而言，眼前这个柳青青才是真实的，而柳青青也说出了她的遭遇：
好在林远并没有为难他们，“忘了，这种玩具应该是女人更喜欢。男人应该喜欢更暴力一点的，比如机甲，你们有吗？”
孙瑞：“……”
方世明声音冰冷，“如果能活着离开，我一定会亲手杀你一次。”
行吧，这个时代的确没有合理这个词，否则也不会出现厉鬼这种东西。
就是柳青青有点让人讨厌。
要是回答没有的话，不就是否认了“店长”的认知吗，那可是有可能被“店长”的灵异力量袭击的。
这两只鬼有多恐怖，尤其是配合之后的效果，曹洋和孙瑞那是亲身经历过的。
曹洋撇了他一眼，“现在这个时代，你跟我讲合理？”
要是柳青青回来的话……早上就有美味的早餐吃了。
鬼找人，以及鬼烟？
只有孙瑞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看着提着臭鼬默默走到角落的孙瑞，曹洋强忍着笑，但更多的还是感怀，“幸好店长出现了，这个绝望的世界才有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大川市？
明月小区？
小房间外，曹洋和孙瑞已经沦为了临时打工人。
也是在这个时候，“柳青青”看了过来，一双美眸微弯，是在妩媚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