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痛苦。
虽然因为有恐怖的厉鬼存在，导致有一些地方被鬼域遮挡，卫星信号无法看清楚，但也已经足够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国内的情况还算稳定，虽然灵异事件频发，但是也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尤其是“店长”和和平饭店的出现，给了大家一份新的希望。
还有陆志文重启灵异公交车，将很多厉鬼从现实带去灵异之地，都让国内的情况越来越稳定。
秩序还在，甚至很多人都不清楚灵异复苏的情况，只以为那些只是些可怕的都市传说。
如果是看国内的情况，曹延华是真的没办法表达出面对末世时的那种悲伤，甚至是有些绝望的情绪。
而面对“店长”，尤其是想要为“店长”展示一个他们设想的世界观，那自然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
“所以啊，林老板你能提供一些岗位，帮助一些人有一个稳定的生活，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情。至于五险一金什么的，自然是特殊时期特殊事。”
听到这里，林远这才恍然，同时看向柳青青等人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怜悯，“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
正准备挂断电话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老曹，我最近准备开分店，虽然岗位不多，但也能帮助几个人，你看到时候推荐一下吧。”
“真的？”曹延华惊喜道。
林远有些意外，“你这情绪……是不是转换得太快了？”
刚刚还一副悲天悯人的态度，结果一转眼就似乎高兴得要跳起来？
精神分裂啊？
曹延华连忙收敛情绪，故作苦涩地笑道：“林老板你是不知道，现在这失业人口居高不下，若是有林老板支持，那我们也能少一些压力。”
林远嘴角抽搐，“老曹你少把我架起来，我在一个地方开家分店也就那么几个岗位，真当我能给你创造千万就业呢？还有，大海市那边分店开了，之后还要有一段时间才会开其它的分店，你就别想了。”
说罢，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扭头对柳青青道：“你的声音好听，以后要是有人打电话过来诉苦，就公式化地回答：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明白了吗？”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