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家那小子一家人都惨死。
范家也不像与秦府交好。
“吏部侍郎才调入上京不久,与秦家更是不想干啊。”
容羡喃喃自语念道。
宋拾隔着纱幔,望着眼前面带思索的女子,内心充满了犹豫。
“勇武将军府上与皇二子有来往吗?”
容羡想到之前去子规楼换来的消息,索性问出了口。
见宋拾同刚才一般无二,便知晓宋拾也不知。
“需要左氏送你去攀附的人家……”
“看来我之前没猜错,幕后之人不是皇子就是今上。”
前一句是冲着宋拾说的,后一句却是对着骆冶说的。
“皇二子可能性更大,骆冶,我需要你派人或者你亲自去,走一趟蔚县。”
“蔚县?”
骆冶面上带着一丝不解。
“上京女眷失踪,那些人从嗡鸣山将女眷带到了恭州,从恭州走水路,在蔚县上了岸,蔚县与汴州一山之隔,而丽妃的娘家便在汴州。”
“你走水路去蔚县看看,再去汴州探一探丽妃的娘家。”
“我想知晓此事是否与皇二子有关。”
骆冶面露难色。
“小姐,我今日才归京,还带了二十七个少年郎以及六个女眷,可否等我将他们安置好?”
容羡点点头。
“按照先前说的,安置在嗡鸣山上,至于女眷,你阿娘住的那个宅子能否住得下,若是可以,让她们都住在那附近。”
“东易街不安生,多几个人陪着你阿娘,相互也有个照应。”
“稍后问骆枳拿些银钱,可盘下几个铺子,做些买卖。”
骆冶点头应是。
“还一事,需你多加留意,北边暴乱,后日大军就要出征了,靖侯要率领大军,你暗中瞧瞧哪些人家想要傅知的命。”
“若是能帮,便帮他一二也无不可。”
容羡说前几句时,骆冶还算神色正常,时不时点头应是,可听到这最后一句,面色便略微有些控制不住了。
现任靖侯乃是嫡长子傅知,这他知晓,可是小姐的交代,略有些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