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其他女子一道住?”
荭镶嗤笑了一声,换了个姿势坐着,这动作由她做起来也不见丝毫不雅。
“你也见到了,那处宅子连个牌匾也无。”
“那处周围住的人极厌恶我们,尤其是那些妇人,泼粪水,砸臭鸡蛋,牌匾擦了一次又一次,索性便不挂了。”
“住在那儿,还要看她们的脸色,我也不喜。”
牌匾意味着这户人家的脸面,没有深仇大恨是不会去动别人家的牌匾的,这是能结几辈子怨的事。
“前日周殷去湘婳阁,你在吗?”
“你想问周公子是不是找过我?”
“曾经找过,好几次,我都未搭理他,后来便未找我了,想来是死心了。”
“前日他来,我在湘婳阁,同……”
荭镶迟疑了一瞬,方开口道:“同冬或州秦刺史之子秦明渊在一处。”
容羡的拳头紧了一瞬,接着立马放开,状若无事地点头道:“我派人送荭镶姑娘回去。”
荭镶娇笑着起身谢过,带着丫鬟离开了。
“前日周殷来湘婳阁,找过你吗?”
郁葱刚被带上来,容羡便开口问道。
一时间她有些无措,不知是该见礼,还是该回话。
“坐吧,回答便是。”
郁葱局促的落座后,只沾了小半块椅子,双手不断的搅着帕子。
“回大人,见过,那日周公子来了,照例听了曲,便走了。”
“待了多久?”
郁葱偏头想了想。
“半个时辰。”
“你是从小在湘婳阁长大的?”
容羡问了一个与此无关的问题,刚思索完前日情形的郁葱,下意识摇了摇头。
接着像是才反应过来般,又点了点头。
“挂牌多久了?”
“今年年初挂的。”
“素日里,除了周殷,还有谁找你较多?”
郁葱伸出了左手,数一人便折一根手指。
容羡才注意到郁葱的一双手,纤细笔直,如她的姓名般,白皙娇嫩。
“董大人、宁公子、易公子、刘公子,还有一个男子,我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