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也见过仵作验尸,有戴这手套的,也有不戴的。”
铃兰套上手套,扒着周殷的尸身附身认真瞧了许久,接着嗅了嗅。
容羡见她的鼻尖都快贴在周殷身上了,心下诧异。
木阿鸿也不由咋舌,叹道这姑娘胆子是真大。
铃兰在口鼻处嗅了,又捏着一块肉嗅了,随后起身对着容羡摇头。
“没有中迷药。”
“但他吐过。”
陈许也点头道:“他有饮酒,呕吐或是因醉酒。”
容羡想到了汀兰的口供,周殷饮了酒,但是走时神色很清明。
“但他口鼻中皆有一股涩味,饮酒会如此吗?”
铃兰不知,是否饮了酒之人,口中皆有涩味,看向陈许问道。
陈许摸着鼻子,尴尬的道:“我也不知,我不饮酒。”
接着看向木阿鸿。
“这,属下还真未留意过。”
容羡只好拿了银钱,差武吏去买酒。
“买上好的酒,问问店家可否只要一盏,别买一坛。”
木阿鸿见容羡这抠搜的模样,顿觉牙疼。
“大人,其实可找吏内的账房先生报账的,只需写明用在何处,用量多少,花费了多少银两,还需店家的口供一份,若是有证人证明此事,还需得证人的口供一份,如此便可。”
容羡眼前一亮,她如今养着那么多人,虽她们已开始谋生了,但外出办事哪儿不需银钱,如此甚好。
“还未问过,我的俸禄。”
容羡对着木阿鸿温和的笑了笑。
木阿鸿只觉如面春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小姐的笑。
“月三十石。”
容羡满意的点点头,虽不多,但足够她们这些人的嚼用了。
当朝律例,为官者不允涉商。
“再派几人,去孟州探一探这淋琅所言,是否属实。”
木阿鸿领命,嘱咐了那位今日跟了一天的下属。
许是店家离监察吏不远,买酒的三个武吏回来的很快。
容羡叫来了五个素日里便会小酌几杯的文吏,让其喝了两三杯,接着互相闻可有涩味。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