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父是吏部尚书,陈大人是他的下属,只是为他办事即可?”
蒋文沉默不语。
“不说本官便去找蒋大人叙叙旧了。”
“他生性古板守旧,不愿替我安排,在蒋家只有科举这一条路可走,我允诺陈大人,会告知他我阿父的动向。”
见另外二人也点头表示自己也允诺时,便是木阿鸿也惊了。
“将他三人带下去,扣在监察吏。”
“查一查吏部员外郎陈大人八日到九日这两日在哪儿……”
木阿鸿领命退出去后,容羡看向骆枳。
“传信给骆冶,让他派人查查这陈大人在为谁做事,竟暗中笼络官员家中庶子,盯着他的人应该还未走,小心一些。”
“还有便是做了伪证的那几家人,继续守着他们,不能松懈,莫要叫别人抓住把柄。”
骆枳走后,铃兰才上前道。
“小姐,那杜鹃花没人会自己吃的,而且那日陈大人让奴婢转述给你,奴婢不小心忘了,陈大人说周公子胃内一点食物也无。”
“他在湘婳阁饮了酒后,再未进食,依奴婢看,杜鹃花汁同酒混在一起喝下的。”
容羡转头颇为无语的看向铃兰,铃兰挠挠头,讨好的冲容羡笑了笑。
“只有汀兰提到了饮酒。”
“再派人传她上来。”
———
“周殷那日在你那处吃酒了,什么酒?”
“就是湘婳阁给客人备的寻常的酒。”
“本官也未说那酒不寻常啊。”
容羡笑了笑,让人将汀兰带了下去。
“小姐,汀兰有问题?”
容羡点头,看来除了查淋琅,还得查一查这汀兰了。
转眼便是十三日这天。
关晏最近只觉像中了邪。
他的子规楼才迁了一半,湘婳阁便出事了,不得不又连夜将东西搬走,至今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宅子。
湘婳阁此事牵连甚广,他收回了自己很多暗桩,以防事发。
“世子,监察吏那边还是探不到消息,进去的探子皆无功而返。”
凛垣说完这话,心底不安,他觉得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