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荭镶用团扇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下眉眼露在外,眼波流转就已是极吸引人了。
“这我也不知,她全凭心意,想见谁便见谁。”
“那郁葱呢?”
荭镶望着容羡,用团扇扇了一下。
“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容大人想知晓什么呢?”
“她们在替谁办事?”
荭镶浅笑不语,悠哉的扇着团扇。
“若你有所求,只管提,我能做到的,便答应你。”
“爽快。”
荭镶笑着起身从一旁的妆奁内拿出了一块木头牌子,递给了容羡。
“这个月七日那天,淋琅同汀兰二人在这巷子里偷摸会面,郁葱那小丫头就跟在身后,看见我这院子里的槐树了吗?”
“闲来无事我便极喜欢待在这槐树上,那日我就在这槐树上,看见了她们三人。”
“二人在前方走,小丫头跟在身后,躲避那二人时掉出来的,许是太紧张,没发觉,让我给捡着了。”
铃兰见到放在小姐手心里的牌子时,眼眸微缩。
这不是叠以楼下方的密道里的腰牌吗!
容羡打量了一眼那块腰牌,抬头看着荭镶。
“接下来,该你告知我,你想要什么了。”
“容大人可知宋阁老遗留的唯一血脉,宋拾?”
容羡点头。
“我要你带她来见我。”
“从霍家,完完整整的带出来见我。”
一行人出了荭镶的院子,容羡还是觉得很怪异。
荭镶同宋拾怎会扯上关系?
回到监察吏见骆枳在门外等着,容羡有些不好的预感,骆枳从未露出过这般着急的神色。
“小姐,那两姐妹不见了。”
容羡刚下马车,骆枳便凑过来,用只有容羡一人能听清的声音道。
容羡匆匆回了书房。
“什么不见了?”
“阿矛派去的人说那两姐妹未回湘婳阁,等了许久都未回来,顺着湘婳阁到吏内的路上也未寻到,不见了踪影。”
容羡掏出腰牌,细细打量上边的花纹。
骆枳见容羡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