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未说。
“蒋夫人,可还好?”
容羡略微上前两步,并未靠近。
“民妇,只想问问大人,我儿,非烧不可吗?”
蒋袁氏平躺着直勾勾的望着床幔。
容羡点头道。
“嗯,如今正是炎热的时日,木家人停灵多日,再不烧,恐生疫病。”
蒋袁氏久久未说话,正当容羡准备离开,蒋袁氏才开口。
“木家出事后,我偷偷去过木府四次,来过刺史府六次,我想接她回去,可她已为人妇,不姓蒋了。”
“木家,连一个能为她入殓的人都没有,她嫁进木家前,我叮嘱过许多次,娴静贞节,谨守节操,有羞耻之心,孝顺婆母。”
“我想过她会过得没有在闺中好,但女子总要嫁人,可我不曾想过,短短两月,天人永隔。”
“大人,我知晓你们会为她验尸,她可有,受过苦?”
“不曾。”
“那就好。”
袁氏闭上了眼,泪珠顺着眼角流进了鬓发里。
几人走了出去,半晌都未说话。
“明明阿娘阿父兄长皆在,为何不能回家?”
铃兰注视着面前的石板,不待有人回答,接着道。
“只是因为她成婚了吗?”
骆枳张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她该说些什么呢?
这是应当的吗?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不是她十四年来谨守的戒律吗?
“先查清此案吧。”
容羡收了心绪,转头又望了厢房一眼,带着几人回到了书房。
“蒋艺身上的毒很是蹊跷,木家人皆在半夜身亡,这是剧毒,那会是谁在半夜给她下了毒,在她临死前,又将她割了喉?”
“不对。”
容羡开口,迅速抓住了其中的不对劲。
“如果是你,半夜被人强行灌了毒药,你会不呼救吗?蒋艺的丫鬟可是什么也未听见。”
听着容羡的话,铃兰想了想道:“她的丫鬟会不会是在说谎?”
骆枳摇摇头:“蒋艺的丫鬟跟着她从小一起长大,皆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