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他守了你们很久?”
“也不是吧,有两个多时辰,谁也不让出,一来就打了,然后问哪一个是何四,我还以为仇家上门了。”
容羡还欲问些什么,傅知却从外边抱着一捆柴回来了。
“你再细想一下,那女子有何奇怪的地方?”
“真没有,她已经死了,我本想上去摸点银钱,看她穿戴不凡,才去报官的。”
“这里,这里有一块红斑吗?”容羡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何四看着容羡指的地方,愣愣的盯着她的脖子。
“看什么呢,当心挖了你的眼睛。”傅知扔了一根不大的柴火到何四面前,何四才收回视线。
何四点点头,“有。”
容羡不再询问,坐在了火堆旁,陷入沉思。
今夜相当于什么也未问到。
“傅知,你就一个人来的吗?”
傅知愣了许久。
“傅知,傅知……”
容羡在他面前伸手挥了挥。
“不是,迟早在外边看着马。”
容羡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迟早是傅知身边的那个随从。
“明日可否叫他将何四带去监察吏,交给一个叫封齐的武吏。”
“好。”
第二日。
一大早,迟早便带着何四回京了。
“小姐,我们之后去哪儿?”铃兰问道。
“回庄子上,问问门房在哪儿溺亡的。”
城隍庙本就在庄子与上京之间,没用多久,一行人便到了庄子上。
“那个门房不住庄子上,他住那边的村里。”
“成家了,有妻有子。”
带着从管事嘴里得来的消息,又去了管事说的村子。
挨家挨户问了许久,未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嘿嘿,娘子。”
“我看见娘子了。”
一行人正在原地苦恼时,从一旁的屋后,窜出了一个身影,牢牢抱住容羡不放。
“娘子。”
“小姐!”
“阿言!”
傅知本就在容羡不远处,跑上前将那男子拽开,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