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了,是安庆侯的嫡长子,容羡打量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打量容羡,时间紧急,管家将人叫来时,并未多说什么,只说来了位贵人。
“大人,这是犬子。”安庆侯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人。
容羡见过他的生平,只是如今也只能假装从不认识。
点点头,随后对着骆冶伸手,骆冶从随身带的包袱中摸出厚厚一叠信件,递给容羡。
这些是她来的路上,命武吏收集的,短短一天当然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她夹杂了一些之前收集到的资料,混了进去。
“梁至,嫡长子,二十有一,膝下三子二女,妻秦氏,秦家旁支,无功名,无私产。”
不顾安庆侯一家难看的脸色,容羡接着念下一张。
“梁涞,庶子,二十,膝下”
“梁湘,庶女,七岁,无功名,无亲事。”
“梁晓,嫡次子,六岁。”
容羡将信件递回给骆冶。
“可曾有误?”
“无误,无误。”安庆侯脸色煞白,容羡念的时候一直在抹头上的汗。
无他,吓的。
“梁书,梁荟,梁传,梁晓上前一步。”
梁晓看了父亲一眼,见他没说什么,第一个往前走了。
容羡念的是安庆侯最小的四个儿子,都未成婚,也未定亲。
“可曾读过什么书?”
几人磕磕绊绊回答。
“读了,读了《论语》,如今在读《孟子》。”
“四书都在念。”
“还在念《千字文》。”
容羡看向梁晓。
“你呢?”
“大人,家中请了大儒,随夫子刚学四书。”
她当然知晓这几个大儒,还是她送进安庆侯府的。
容羡点点头,称赞了一句,“不错。”
又看向安庆侯两个庶女,一个年岁大些,在相看人家了,但穿着打扮,比起梁湘差了很多,想来是生母不受宠的缘故。
“梁沁,梁湘,可有念书?”
“回大人,《女诫》、《内训》、《女孝经》、《昭明文选》皆读了。”
梁湘看看庶姐,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