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人在走。
而如今,已能看见光了。
容羡下午也没闲着,去了孟州刺史府,借了些人马。
孟州刺史裴迁,其嫡长子裴衡,娶妻容洹,也就是她的大姐姐。
裴衡有功名在身,带着容洹外放了,不在孟州。
嫡次子娶的便是安宁侯的嫡女,主张一个谁都拉拢。
容羡让借来的人马去了茶楼酒肆,逢人便问安宁侯和安庆侯府中子嗣如何,并记录成册。
也差他们去了花楼。
就这般过了两日,骆冶去将那日选中的人全叫来了刺史府。
“这几日从百姓口中问出了一些对两位侯爷膝下几位公子的看法。”容羡晃动了一下手上拿着的册子。
容羡夹杂着自己调查的东西,踢掉了梁书和梁荟,剩下了梁传和梁晓。
安宁侯的儿子同样只剩了二人,梁惗和梁垒。
“两位侯爷可有异议?”
“这不知大人选我儿有何事?”安庆侯犹犹豫豫,看了两个儿子一眼,还是问了出来。
这四人,最大的梁惗,十三岁,安宁侯的嫡子,最小的梁晓,六岁。
安庆侯这两日想破头,也不知是选去作甚,再加上他那发妻,已经两日没让他回房了。
容羡搬出了一开始便想好的说辞。
“今上感念梁氏先祖,如今梁氏子嗣不丰,特命我挑选宗亲子弟入京,由大儒统一进行教习。”
“为何剔除我?”梁渠虽是在问,但话里充满了质疑。
“梁公子刚刚是不曾听见吗,逃学、欺辱同窗及其亲眷、殴打师长,桩桩件件冤枉你了吗?怎么,梁公子是想去上京,在今上眼下殴打大儒?”
想到这个可能,便是安宁侯也皱眉。
“混账,跟容大人说话怎是这般态度,滚下去。”
安宁侯踹了梁渠一脚,梁渠也被容羡的气势吓到,顺势躲在了后边。
不去就不去,在哪儿念书不是念,上京有什么好的。
“本官带这四人前去,你二人可有意见?”
安宁侯和安庆侯都摇了摇头,又奉承了容羡几句。
梁晓想了半晌,“大人,只限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