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好欺负?”
老宋怎么着也是小组长了,怎么可能让手下显威风?
于是老家伙抖腿就踹谭民,不曾想谭民刚从战场上下来,那也不是一般的厉害,结果俩人就你拉我扯的斗了起来,一时间竟然难分难解。
闷葫芦韦嘉贤幽幽的道:“我那两百给你,你帮你姐存着。”
谭民立刻松开了老宋,气咻咻的对韦嘉贤道:“给你留二十零花,但你要敢跟这个老东西学坏,别怪我不客气,还喝花酒,还我呸。”
有钱男人就变坏,这可是谭民的姐姐嘱咐过的。
早上八点,跃进服装厂。
厂长王大力端着茶杯,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往外看。
窗外就是服装厂唯一的大门口,无论是哪个工人迟到早退,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半个小时的时间内,王大力的脚步一动没动,只有茶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三十七个,上星期还是二十一个得想想办法呀!”
王大力坐回了办公桌前,满脸的愁容。
跃进服装厂,听起来名字很大气,但其实是特殊时期上马的街道工厂,由街道上的职工家属、劳动妇女组成,后来吸收了部分社会待业青年,成为了小集体企业。
在王大力进厂之后,跃进服装厂也曾经红火了一阵子,只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单位的职工越来越多,生产计划却越来越少。
这此消彼长,服装厂的效益自然就不行了,工资多年不涨不说,职工的医药费报销都出现了问题,全靠贷款支撑着过日子。
本来嘛!厂子是集体的,贷款也是集体的,拆东墙补西墙,王大力这个厂长也能应付局面。
但自从今年过了年,贷款就批不下来了,跃进服装厂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
王大力找遍了关系,向上面要计划、要资金,但现在难过的厂子又不是他一家,谁都吃不饱,
比起胳膊腿儿,比王大力粗壮的多了去了,人家嘴大多吃多占,像跃进服装厂这样一两百人的小厂子,谁管他们的死活?
无奈之下,王大力开始变卖家底儿,今天清库存,明天卖废品,苟延残喘挨一天算一天。
可是这境况一旦不好,工人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