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就把那诗人薅起来,鼻子碰着对方的鼻子,眼睛对着对方的眼睛,阴冷的道:“你自己的老婆爱让谁欣赏让谁欣赏,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李野,把人放开,快放开。”
周围的好多人,都被李野的样子吓坏了,赶忙过来拉扯李野。
他们害怕李野下一刻,就能掐断诗人的脖子。
而那位刚才斯斯文文的诗人,此刻就像一只身处零下三十度的小鸡仔,眼看哆嗦不成块儿了。
最终,还是文乐渝把李野给拉开的。
不过文乐渝可不是仅仅把李野拉开就算了。
她拉开李野之后,对着满嘴是血的诗人发问:“你是哪个系的,需要把你的班主任喊过来处理一下吗?”
诗人一口愤慨之气,差点儿掀翻了天灵盖儿。
他又不是京大的,去哪里喊班主任?处理个毛线?
“既然你们不愿意喊老师过来,那是不是应该散了?难道还想打一架?”
文乐渝凌厉的呵斥着众人,两眼滴溜溜的四下里搜寻,想要找到一根长短合适的木棍儿。
既然李野动了手,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文乐渝就要做好言语威慑不成,跟李野并肩武力作战的准备,要不然她苦练那么多天的拼刺,还有个毛用?
最终,所有人都散了,被李野打的满嘴是血的家伙,没有选择走法律途径。
文乐渝拍了拍出汗的手掌,对着李野道:“走呀!今晚上的炸薯条还伺候不伺候啦?”
李野讶然片刻,笑着推过自行车,载上文乐渝往皂君庙走去。
今天,必须得把小妮子伺候好喽!
毕竟有了她,往后余生才不会孤单。
第二天是星期天,文乐渝跟李野撒了个小谎,说要好好睡个懒觉,其实却悄悄的溜出学校找了个邮局给家里打电话。
“妈,昨天李野下手不轻掉没掉牙不知道,但打出了很多血不是我们学校的,是校外的”
跟柯老师通完电话之后,文乐渝才彻底放下了心来。
昨天李野虽然合情合理,但不合法,真要追究起来可大可小,文乐渝这么早跑出来就是为李野擦屁屁的。
不过文乐渝打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