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的耳朵动了动,好似早就预料到了。
除非那人死了,要不然就是我儿子、我孙子、曾孙子,也不能忘。”
谭民看老宋不敢动手,轻哼一声,从一边饶了过去。
“叔,我来吧!您睡会儿。”
“哼”
只不过他绕的距离有点远,起码跟老宋保持了两米以上的距离。
主要是俩人以前多次过招,这个谭民退伍两年,功夫一点都没落下,而且因为是从南边战场下来的,这兔崽子是没轻没重真敢下手啊!
“啧”
他再次把望远镜拿出来放在桌上,然后以每十分钟一次的频率仔细观察对面的院子。
老宋感觉自己的牙又还是疼了。
他苦口婆心的道:“小贤啊!爹临死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你守着媳妇儿把日子过好,才算是对得起你爹你爷爷,这个恩怨是我的,你别跟我抢。”
韦嘉贤又不说话了,而是拿起桌上的望远镜,朝着河对岸的院子默默的望。
老宋还想再劝,却听到楼下的谭民慢慢的走了上来。
“我说你们两个大晚上的不睡觉,拿个望远镜是不是偷看大姑娘洗澡啊?”
“我看你老娘洗澡呢!”
憋了大半天火气的老宋终于不憋了,跳起来就要跟谭民比划比划。
谭民愣了愣,冲天的怒火也是直冲头顶,冲上来一把就薅住老宋的衣领子,
但他还没等一拳打破老宋的鼻子,就感觉大腿剧烈疼痛,差点儿站立不住。
“你个老东西又耍阴的,我今天非拆了你的骨头”
但就在俩人准备见血的时候,韦嘉贤却突然低声喝道:“都别说话!对面的院子里有动静,好像有人在刨土。”
老宋和谭民同时住手,但还是保持着互相撕扯的架势。
老宋低声问道:“你仔细看看,是在院子的东北角刨土吗?”
韦嘉贤道:“对,有东西刨出来了,正在往箱子里装”
老宋扭了扭身体,灵活的摆脱了谭民的撕扯,一把夺过韦嘉贤手里的望远镜,自己仔细的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老宋的手忍不刨的哆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