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菜,对于寻常人家来说算是相当丰盛,往往几年也吃不上一回。
张屠户和陈红、张幼英都已经就坐,倒是张海这个主儿上午就出了门,不知道去哪溜达了,到了这个饭点也还没回来。
“这小子又跑哪去了。”
张屠户看着一桌的饭菜,有些不悦的开口。
平日里也就罢了,今天他好不容易弄了些酒肉,一是给自家儿子庆贺生儿,二是几个月前的牢狱之灾惊险过去,这一岁合该庆祝一下,结果人却不知哪去了。
“这孩子真是,早上我已是说过他了,让他不要到处乱跑。”
陈红无奈的摇摇头。
张幼英则往外面张望着,心底暗自嘀咕自家堂哥不会又出事了吧。
正当张屠户越发不耐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就见张海一路屁颠屁颠的跑进家门,来到正屋,一屁股坐到自己位子上,先拿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一气。
“毛毛躁躁,做的甚么!”
张屠户一拍桌子,呵斥了一句。
张海这边倒并不害怕他老子,喝了一气润了润喉咙,便咧嘴笑着说道:“妈,你猜我刚刚在外面听到了什么?”
陈红给张海夹了块肉,道:“遇到什么好事了?”
张海嘿嘿的道:“你那个侄儿,抢了人家孙女,霸占了人家的宅子,据说还打死了人,那边现在正纠集人手,浩浩荡荡的要去找他麻烦哩。”
侄儿?
哪个侄儿?
陈红先是一怔,然后霍然色变,道:“小牧?你这孩子净胡说八道,小牧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哪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张海摆了摆手,道:“娘,伱没听过那句话嘛,叫知人知什么来着……”
“知人知面不知心。”
张幼英坐在一旁眨眨眼睛,小声补充一句。
“对!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恶人,这年头当差的能有好人吗?我就觉得上次他巴不得我出事嘞,这次可轮到他麻烦大了。”
张海咧嘴笑着说道:“那南边姓王的一大家子人,虽然都是破落户,但纠集十几二十个人还是随随便便,他一个小小差人,也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怕是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