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长寿,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我如今每日腰背如针刺痛,便是年轻时练功用的磨皮法过于注重效果,对身体内损很大,可有些时候难免身不由己,能有的练,便不错了,有多少人想习武,还没有门路。”
陈牧听着赵宗的话,便想到了许红玉给他的金玉磨皮法。
当时许红玉便提到,这法子效果或许不是最快的,但更温润平和,对身体损伤更小,倘若赵宗年轻时修的是这一门磨皮法,也许现在不会落到这样境地。
“好了,该和你说的都告诉你了,我也该走了,再有什么事,你就去问王供、秦北他们几个。”赵宗缓缓收回手,冲着陈牧一点头,往外面走去了。
“赵老慢走。”
陈牧目送赵宗离去,然后缓步来到桌旁,拿起桌上的几本书瞧了一眼,却是九条里的街区分布图,以及一些人口统计等等的文书。
放下手里的册子,陈牧来到窗户口往外看去,此时绵绵细雨已停,恰逢雨过天晴,一缕夕阳沿着窗户照进屋子里,余晖中能看到赵宗远去的背影,以及远处许多三三两两聚集着的差役,各自都在议论着刚才的事情,他们眼中的震惊仍然残留未消。
升任差头对陈牧来说是毫无意外的事情,只是没想到闵保义这么雷厉风行,才不过一天之内的功夫,许红玉那边才打的招呼,这边就已经直接做完了更替。
甚至。
连他的蓝衣差服、腰牌等等都还没弄好,仍在订制之中。
但从现在起,他已经是九条里的差头了,统辖着赵宗原来管着的那一部分人马,总计有三四十个人,另外他若是觉得人手不够,也可以随便从外面继续招募一些。
底层差役就是这样,随便募取,随便撤离,在一定数量之内,差头就能做主。
又回首打量了一番屋子。
陈牧转身走了出去,来到外面的堂衙时,正遇上一同走出来的秦北。
“陈头。”
秦北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陈牧,向陈牧打了个招呼。
陈牧之前一直是他手底下的差役,忽然之间就攀上了总差司的关系,不仅升任差头,还成了闵保义的座上宾,这让他心中难免的别扭。
这和任岩还不同,一来任岩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