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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待在禁卫军，见过主人几次也很正常。
江宇对上她的目光，女孩赶紧移开，专心开车。
“名字保密吗？”
“不、不是，我叫墨染，仇墨染。”
“年龄？”
“二十一。”
“我在集市街见过你几次。”
“啊？”
“你做的煎饼，很难吃。”
“啊？！！！”
女孩吓得失神，车子再次漂移，差之毫厘撞在路边护栏上，小丫头尖叫一声，抬起头正对上后视镜里主人平静的双眼。
完了！
第一印象算是没救了。
缓过神来，墨染脸色苍白，脑海里全是在禁卫军中听到的恐怖故事。
禁卫军鱼龙混杂，每个月都会有老人退出，新人加入，不乏在末世中混了几年的老鼠和鬣狗。
梦梵的太岁传承催眠筛选，只要求身体干净，不是卧底，人品过往一概无视。
前面半句是内城所有人的主意，怕惹到脏东西。
后面半句江宇的主意，一群小白兔关键时刻可派不上用场。
墨染想起之前带的新人女孩，刚来的时候左手没有指甲，后背十几道整齐的划痕，伤口外翻。
女孩很淡然的解释，指甲被拔掉是因为不小心摔坏了主人的杯子，后背的划痕是因为主人看她衣服不顺眼。
那天实在太热，她穿了一件带破洞的薄衬衣。
按这个标准，让主人差点出车祸，砍掉一只手不知道够不够？
墨染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左手，新做的镶钻美甲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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