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语气吞吞吐吐：“我我”
“我就想亲手杀了他，哪怕拼上性命。”
“你不会明白那种感觉，他若是有难，我会舍弃性命救他。”
“我真心待他，甚至想过嫁给他”
“他死在别人手里，我不甘心！！”
柠檬说完，抬起头小心翼翼观察主人反应。
‘真心’‘嫁人’都是禁忌词，不该提。
但凡脑子还有半点清醒，就不该乱说话，赶紧补救。
“主人，我对他没有感情。”
“你不要误会，我从未喜欢过他，我可以发誓，我就是想有个人陪着。”
“谁都好。”
无数个日日夜夜，独自一人游荡在丛林里，在树上等待天亮的感觉并不好。
无数个日日夜夜，独自一人躲在出租屋破旧衣柜里，蜷缩着身体伴随惨叫声入梦。
感觉更差。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精神会崩溃。
或许一月，一年，或许明天。
江宇没有回答，温柔的摩挲着小丫头的秀发。
子献抱了抱柠檬，掰过她的小脑袋。
“你是我给主人纳的第一个小妾，乖乖听话，我罩着你。”
柠檬点点头，跪着行礼：“女主人，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子献轻轻拍了她一下：“起来吧，叫姐姐就行，回家之前，你归我管。”
“有没有意见。”
柠檬赶紧摇头，挥挥手上百人挫骨扬灰的强者，轮得到她有意见。
叫声姐姐都觉得占了大便宜。
江宇手指轻触太极，几件异兵摆在柠檬身前，笑容不变。
“跪下！”
子献习惯性跪下，才反应过来主人在教新人，不是在命令她。
算了，跪都跪了，起来多尴尬。
江宇漫不经心的说道：“喜欢哪个，选一件做见面礼。”
柠檬没有抬头，暗想原来主人和女主人也是刚刚认识。
见面礼都还没送。
那还好，都是新人，就算使唤折磨她也不会太过分。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