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珊姐。”
“嗯？”
陈朵看向高钰珊，和她对视认真说道：“如果换成有人侮辱钰珊姐你，陈道也会这样的。”
高钰珊闻言一愣，然后露出笑容，“也是，陈道还真的收敛了。”
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果然，正如鲁迅所言，人类的悲喜并不相同。
……
“你这混账，你想死吗！”王霭青筋暴起，周围的炁开始翻涌。
陈道面对王霭恐怖的压力，却依旧是轻描淡写，“这是他自找的，谁也不能侮辱我妹妹。”
陈道微微昂头，露出一个极度蔑视的眼神，“——他没死，已经是给你面子。”
“你！”
王霭被刺激得更加愤怒，站起身向前迈出一步，抬手作势就要劈向陈道。
可陈道依旧没有动，反而脸上的不屑愈加浓烈。
因为王霭并不是真的要出手，他依旧是吓唬！
他在动手前，不光看着陈道，还用余光瞥向老天师和陆瑾。
他在戒备他们，因为忌惮而不敢出手！
诚然，因为年纪上来了，经历了大风大浪，王霭不再如年轻时那般冲动，反而沉淀起来，会思考和布局，显得十分阴险毒辣。
这是进步。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失去了锐气。
和老天师、陆瑾不同，失去了锐气的他，不再如年轻时敢作敢当，反而变得瞻前顾后起来。
他的退步，比进步要大！
“老天师！你得给我一个交待！”王霭的那一掌最终还是没有落下，他扭头看向老天师，准备朝老天师施压。
但他刚说完，陈道却又不屑一笑，淡淡的说了一句，让全场人，乃至是老天师和陆瑾都跳眼角的话。
“不敢动手，就滚。”
“什么！？混账——啊啊啊！”
王霭彻底怒了，那正要收回的一掌直接劈下，他想要直接杀了陈道！
但下一秒，金色的光芒飞来，老天师出现在陈道面前，帮陈道挡下了这一击。
“王兄，虽然陈道说的是过激了一点，但这还在比赛，王并自己羞辱别人的家人，难道就没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