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你们都选好了?”
几个人露出后背上的背篓,
“选好了,其他的晚上给送过去,先把背篓拿出来了。快走吧,咱们耽误了不少时间了。”
山下还有村民在捡柴,简单带着他们大大方方的就从村民平时上山的路往里走。
近的位置早早的就被村民捡光了,往里走的远一些才会有陆续掉下来的细细的树枝。
“这种细的就得积少成多了,粗的得往里走。今年旱的,外围的树也半死不活的,最近天一冷,风再大点,陆续的就有枯掉的树枝折下来,或者被风刮断。
那些枯叶子,点火还行,但是不抗烧,我不爱往回背,费事,那一筐一会就烧完了。
我就捡树枝,然后回去扯点田里的苞米叶子,那个点火就很好用,晒干了,一点就着。”
三个人一边捡柴一边听着简单的经验传授。
简单还觉得惋惜,
“要是有那种枯掉的树,拽回去就能顶好几天的柴火了,那个树干抗烧。”
“简知青,这种呢?”
简单扫了一眼,
“那是蒿子,也能烧。
听说夏天割几棵还绿着的蒿子,用火点着,它不是湿的着不起来吗,就那个烟,对这农村的那些虫子呀,蚊子呀,都特别好使,不过就是挺呛的,这家门口点着,风一吹,小半个村子都能看到烟。”
现在枯萎的很彻底,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叶子形状了,几乎是一碰就碎成渣的那种脆,三个人盯了半天也没盯出个窟窿。
“来年发出来我再告诉你们,味道还行,不熏人。”
“哎,简知青,简知青,那个红色的果子,我好像见过,那边那边,”
三个人跟见着什么新鲜东西一样一股脑的跑过去,
“这是野生的红菇娘,这山上也就它还活着。这个是越冷越甜,下霜冻一下味道更好。这个可以摘回去,拿着针线顺着这个梗穿成一串,挂在门边或者窗户上,是不是挺好看的?”
男同志还差一些,两个女知青感同身受,
“还真的是啊,这颜色还喜庆。”
“是啊,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