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诶?
好像又好长时间没看到程朝了,不过也知道他肯定是有正事,倒也没担心。
只不过,对于邻居那边更上心了,虽然还没有正式见面,但是粮食和棉衣可是早早的就暗中送过去了。
程嘉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简单还猜测呢,是有人监视,还是咋的?
怎么每次遇到她,都跟见着刺猬似的,不是赶紧躲起来,就是转身就跑呢?
不过她也不纠结,如果不是这种政治问题,那就是大男人的面子之类的了,反正对她来说,这样不见面的反倒是更方便。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就是要开始猫冬的节奏的时候,刘卫民苦着脸又接回了两个人,这几年这种混乱就连不怎么出去的村民都知道,倒是不多惊奇。
让刘卫民愁的是,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孩子,男人浑身都是伤,这会儿还昏迷不醒呢。
至于孩子,据说三岁,但是还不会说话,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小脸青白的几乎能看清血管,小胳膊小腿,知道护着男人,就是不出一声。
牛车回来的时候,简单正在收拾墙根种的向日葵,看着牛车慢悠悠的回来,还伸手跟小老头打招呼,
“三爷,你们回来啦?”
少女清脆的嗓音,不光刘三爷和刘卫民回头,没有人注意的角度,车上昏迷的男人也眯起了眼睛,似乎有一个充满活力又满是雀跃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
三岁的小孩,呆呆的看着夕阳下那个挥手笑的姐姐,使劲儿的抿着嘴,她那边都是阳光,是不是会舒服一点?
“咳,回来了回来了,你干啥呢?院子收拾好了?要腌酸菜就去找你婶子,”
说来惭愧,来了是第四个冬天了,也盯着人家看着腌了三次酸菜了,说是手把手也不为过,她愣是没学会,脑子永远比手要快一步。
于是,她也放弃了,干脆每次都去找孙香帮忙。
余光看见车上的影子,顺嘴一问,
“叔,又来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