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了,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去年那野猪,那伙歹徒,那俩血呼啦的知青,我一寻思,这心里还打着哆嗦呢。”
“唉,可不咋的,人家好几个月的孩子,就那么没有了,”
“是啊,我记着,那个李知青,那个媳妇,都夏天那会儿,还穿着长袖呢,是不?”
“那陈建国,以前都是拿十工分的,今年,最多是八工分,”
沉默半天,好几声叹息声几乎同时响起。
“都说忙忙碌碌的,就为了赚工分,填饱肚子,你说说,这两口子,拿了那些赔偿,他们乐呵了吗?”
“嗬,还乐呵?
新婚小两口,孩子那么大,眼瞅着好日子就来了,结果来了这么一档子事
你说说,要是咱们家孩子,出了这事,得了再多的钱,有啥用啊?”
这边话题越来越歪,简单也终于从谭雅君嘴里听到了事情的明细,一时间也有些语塞。
说啥?
说人家赎罪不对?
还是偏执?
似乎都不准确。
兴许,人家单纯的就是想弥补家人的过错?
把粮食运到西屋,想着待会回来再慢慢收拾,俩人干脆的就锁门出来,推着空车,慢悠悠的往村里走,也不耽误唠嗑。
看了看谭雅君的脸色,这股气是下去了,简单才开口问道,
“姐,那你是什么打算?还打算堵他?”
那股火发出来了,谭雅君这会儿倒是平静的很,
“不堵了,该说的都说了,一会儿我就去找村长去,当时是他判的,我就盼着他能给我收个尾就行。
哎,你说说,我搬出来,就是想过个消停日子,谁知道,反倒是给自己找事了,孤男寡女的,他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说着,谭雅君就顿了一下。
“咋了?”
谭雅君一把抓住简单,
“我愁的不就是孤男寡女吗?要是我不是自己住,那我还用愁这个吗?是不是?”
简单脑子一转,联想起刚才,还有人要找地方搬出来,
“你是想,让刘二红搬过去?
倒是对,两个人的话,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