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祥秒懂,立刻把话接过去,
“不能让他白忙乎,油我自己拿,饭菜我管,工分,满工分,只管开拖拉机,别的啥也不用他管,你看这样行不?”
不怪柳家祥着急,这天上这乌云,一片一片的,谁知道哪片乌云就带着雨啊,他们村那些苞米地瓜,可都还在地里呢,那晚一会儿,都有可能被大雨直接拍在地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但凡差一点,那都是能出人命的事。
刘卫民也没说端着啥的,啥情况他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前几年,没有拖拉机的时候,他们刘家屯也不是没有碰到过,那种难处,那种几乎绝望的感觉,他清楚的很。
“行,你等会儿,建设啊,你去把解放喊来,”
要说为啥不敢另一个拖拉机手?
知青和知青也是不一样的,这么长时间,刘卫民对他们也有了一些了解,就说那几个男知青,跟简单能玩到一块的那几个,还真就没有谁真的就靠这点工分填饱肚子的。
这个钱程,他也早就看出来了,虽说没有简单那么手松,但是也不差这点,这边说着秋收结束,后脚他们几个知青就组团上山了,这会儿估计想找人都找不着。
这边刘解放开着拖拉机,拉着柳家祥突突的经过村口,正好迎上急匆匆进村的好几个村长。
又走出一段,远远的又看见了骑着自行车黑着脸的林书记。
没等刘解放减速,柳家祥就如临大敌,疯狂的催促,
“快走快走快走,不能停!”
刘解放吓了一跳,一哆嗦,是没减速,一脚下去,直接踩到底。
好家伙,突突响的拖拉机,带着一屁股的烟,直接从林书记身边窜了过去。
不知道林书记愣没愣,反正刘解放是愣了。
刚才那人是谁?
咋那么眼熟?
他干了什么?
简单他们一群小伙伴,这边村里的粮食入了仓,他们就已经钻进山里了。
闷闷的阴的两三天,突然间这乌云就厚了不少,他们倒也没逞强,非要在山上烤鱼,而是一人拎着几条鱼下来了,累了这么长时间,烤鱼吃不上,来一顿炖鱼也是不错的。
对他们这几乎被掏空的身体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