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是我哥买的,他一个老光棍子更不懂,也都是找人买的,到时候你看看能用的就留着,不能用的就送人。”
简单嘴角都要忍不住了,
“这是一点吗?我跟你说,这整个家属院,东西都没有这么全乎这么多。”
“你还管那么多,有这条件,何必让自己遭罪呢?
我听说你家那位,家里条件也不错,那你们就该吃吃该喝喝,大面上不让人挑出毛病就行呗。”
“他家,也是京城的,倒是不差钱,对了,京城那边现在啥情况?”
盛知远一顿,轻哼一声,
“还能咋样,就是这不差钱的人才遭罪呢。”
“咋了,疯的又厉害了?”
简单直起腰,看着盛知远,盛知远叹气,
“不是早就猜到这是必然趋势吗?
学校彻底停课,一些十多岁的半大孩子,整天跟着上街打打砸砸,口号喊得可响,什么打击封资修,抵制封建糟粕。
前些天,一大批有过留学经验的知识分子,教授,有的头发都白了,还被他们拉出来侮辱呢。
京城那边温度也入冬了,就这天气,那些人都穿着单衣,就这么绑着满大街的游行,身上打的那伤,也不给治,第二天顶着满脑袋血,就给人送下乡,或者下农场了。
整天的不是打就是砸,现在就是人走在大街上,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从哪儿冲出来个人,指着就给安个罪名。
不说他们,前几天我领着孩子去买东西,还被那些小孩跟了一段路呢,这也就是我高点老点,闺女一口一声的爸喊着,不然也得被他们围上。
我眼看着人家一对刚从民政局出来的小夫妻,俩人就凑一起看结婚证,离的近了点,他们就闹哄哄的围了上去,把人吓得脸都白了,后来还是举着结婚证,这才算逃过一劫。
大好的日子,差点见了血。”
简单没作声,心里却清楚,这只是冰山一角,转而问道,
“那你们在京城卖东西,这车队这么明晃晃的,不怕招人眼吗?”
这就不得不佩服盛家这么多年的根基和高瞻远瞩了,
“放心吧,车队挂靠的是一个军工单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