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个大子儿都拿不着。
洪承略面无表情:“我妻长年卧病,离不了人的。几位差爷行行好,就当没抓着我。”
嘿,嘿嘿,虎落平阳。他活动活动右手,发出咯啦几声。
三名差役中,有一人望着眼前的家徒四壁面露不忍,另外两人却无动于衷:“这年头,谁家没有难言之隐?走,别磨迹!”
锁链一响,往洪承略颈上套来。
差役常年用它拿人,就和牧民套马一样熟练,只那么一套、一锁,嫌犯很难挣脱。
可是洪承略一伸手,也不知怎地就抓住锁链,往回一扯。
差役站不住脚,连人带锁链被扯过来,对方轻松得像抓只鸡。他尚不及反应,洪承略五指如鹰爪,往他脖子上轻轻一按。
咔嚓,喉结碎了。
另一名差役下意识拔刀,正要呼喊,洪承略甩出锁链,一把将他套近。这时再想求救可晚了,锁链在他颈上越勒越紧,颈椎越来越痛……
喀一声轻响,颈椎骨断了。
最后一名站在原地的差役看得呆住,要知道他们腰悬官牌,有元力加持,普通壮汉根本不是他们对手。可眼前这个又瘦又高的男人……
直到洪承略目光扫来,他才醒悟,转身外逃。
洪承略微一犹豫,不想对付他。
然而这名差役才刚逃进院子,忽然又倒飞回来,手舞足蹈中砰一声直接砸在床脚边,脑袋开花。
从头到尾也是一声都没叫唤。
看着红白之物溢流满地,洪承略皱起眉头,后退两步挡住屋门。
外头忽然有人轻敲院门:“洪先生在家吗?”
院门是敞开的,这人在这个时候敲门,既礼貌又诡异。
“哪位?”洪先生走出去一看,来者四十多岁,圆脸圆鼻,看着一副和气生财的样貌,身后还背着包袱,看起来像行脚商人。
可就是这么个人,把官差扔回来直接掼死了。
他反手关上门,向洪承略行了一礼才肃容道:“小人名叫伍青,受另一位洪大人临终前的托咐,将遗物交代给您!”
洪承略眯起了眼:“另一位……洪大人?”
“他是您亲兄弟,但名号是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