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战争,至少有……”
“四十年。”杜善接话,“贝迦至少有四十年没打这种硬仗了。反而牟国五年前才结束一场漫长战争,据说名将如云,军队骁勇善战。”
姜陶有些不服:“难道你想说,贝迦打不赢牟国?”
“战争涉及太多,况且我们这些局外人不知内情,根本无从判断。因此我不会与伱争辩。”杜善看都不看他一眼,“我只认为,贝迦没那么容易把牟国打趴下。”
贺灵川想了想:“贝迦都几十年不打仗了,突然却跟牟国干起来,古怪。”
“从前不打仗,但摩擦冲突从来不少。”杜善汲了一口酒,“再说了,大战的起因,往往都是小事。”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头猛禽从窗户外头扑入。
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它就敛翅落到贺灵川椅背上,一声清唳:
“特使大人,殿下找你火速赶往青宫!”
苍鹰来了,贺灵川放下酒杯:“出了什么事?”
“白都使回城了,直奔青宫拿人!”
这话真是掷地有声,听众大为震撼,都是长长“啊”了一声。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太大,贺灵川第一个念头就是:
风暴终于来了。
他立刻起身,对众友人正色道:“正事儿来了,贺某告辞,改日再叙!”
高霁林等人连道,你只管去忙。
贺灵川扔下一锭银子,出门跳上岩羊,苍鹰振翅飞到岩羊大角上,搭一程免费的班车。
这是它的专属座位,它很习惯。
一人一羊一鹰,转眼就跑没了。
杜善等人也撺掇着同伴往外走:“快快,青宫离这儿不远,我们也去瞧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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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楼到青宫,岩羊脚程一刻钟,刚好够贺灵川问个究竟。
从灵虚城到炀水,路程不远不近,白子蕲却在几天内就赶了个来回,那真叫雷厉风行,好马都不知道跑死了几匹。
苍鹰已经是贺灵川的老搭档了,三言两语就把话说清楚。
白子蕲约莫是一个时辰前归城的。
他回到灵虚城第一件事,不是按惯例先回天宫禀报,而是抱着天神谕旨、带着天宫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