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或者拿出来的东西,能不能打动帝君而已。”
“这老妖婆手里还有筹码?”伏山越呼出一口气,“是了,活了快二百年的人精,怎么可能不留一点后手?”
“不老药案在灵虚城已经发酵一个月了,她有充足的时间思考后路。”贺灵川正色道,“她可是贝迦国师,历经百多年风雨不倒,又怎么会是简单人物?”
这次不老药案能牵连出青阳国师,大半要归结于运气。
如果没有贺灵川这个楞头青横插一脚,奚云河那么多布置不知道何时才能生效。
如果没有霜叶国师在后头推动,就凭贺灵川也万万干不成这件事。
“仔细想想,青阳国师犯了什么错,称得上罪该万死?”
伏山越皱眉:“私炼私售不老药,这还不算?天神明令禁止的。”
“天神明令禁止的事情多了,每个人都执行么?”贺灵川看他一眼,“渊国后裔不得离开暮光平原,违者自降身份等同贱民,这也是天神禁令。你把小桃子带回赤鄢国境时,在乎过么?”
伏山越摸了摸鼻子,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自己就是知法犯法的典型,犯的也是灵虚城的法。
要不过境的时候,仲孙谋怎么有机会拿着禁条当令箭、拼命为难他?
“私售不老药违法,私购不老药也违法啊。你看灵虚城多少权贵去买,他们真怕这条律令么?”贺灵川轻声道,“以青阳国师身份地位,本来就该享有很高的特权,哪能一犯法就与庶民同罪?”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说出来不过图个解气,谁信谁傻。
事实上,越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容错”就越大。
放在平民那里杀头的罪,到了他们身上,也就是官降几级、罚个半年薪俸罢了。
官职就是他们的抵罪牌。
贺灵川能看见的最典型例证,就是樊胜。
“两度狙击赤鄢使者,阻挠大案进程,哪个平民敢这么干是要掉脑袋的;但是你看樊胜,现在已经去东部前线镀金了。”
帝君对他的惩治,就好像罚酒三杯。
窃钩者诛,而窃国者侯,这才是赤果果的现实。
这道理,伏山越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