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同心卫三营七队,王理杰。”这人流利道,“七月起借调草海。”
“作乱墟山的同伙是谁?”越来越不妙了。
“同伙?作乱墟、墟……”王理杰大吃一惊,“国师大人明鉴,我没有什么同伙啊,我两年都没去过墟山了!”
“你为什么游来这里?”
王理杰左顾右盼,又惊又惧:“我先前跳下水躲、躲避多瑙兽,才游出几丈就晕了过去。然后、然后就在这里了,就看见您了!”
这家伙方才被操控了,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青阳国师联想他先前僵硬的神情举止,倒是信了几分。
幕后人对她说,他们之间有账要算。
难不成……是奚云河?!
奚云河知道天蜈骨笛,也对它的来历一知半解。
嗯,不,又有哪里不对。她在公开场合佩戴这支笛子不下几十次,见过它的人不在少数。
这人跟笛子的主人,又是什么关系?
大方壶、盘龙城,还有那些惊天动地的战斗,对她这样的老战士来说,都是不堪回首的过往啊。
现在,大方壶盖居然被偷走了。难道,这些过往又要卷土重来吗?
这应该是帝君和众神都想极力避免的。怪不得天宫反应那么剧烈,她好像嗅到了愤怒和恐惧的味道。
她举起那个湿漉漉的面具:“昏迷之前,你有没有见过这个面具?”
王理杰点头如捣蒜:“有、有!我正游着,有人从水底钻出来,离我不到二尺远!他就戴着这个面具,吓我一跳。”
青阳国师想起一门少有人知的秘术,能控制旁人为己所用。
但施术人与受控者之间,有距离限制。
也就是说,目标先前还在附近。
可她方才已经绕沙洲一圈,连个人影都没瞅见。对方用的不是障眼法,因为障眼法基本瞒不过她。
看来是躲在水里了。
王理杰带回去后,天宫当然有办法判定他说话真假。但青阳国师心底明白,这厮很可能就是无辜的。
四周水波澹澹,入侵者在她眼皮底下逃走了。
他操控俘虏说出来的位置,当然也